1月7日,计划在美国纽交所上市的库客音乐更新招股书,计划发行500万股股票,募资金额在5000万-6000万美元之间。
对于库客音乐,大多数人都会感到陌生,而这主要是由于其toB的经营性质所决定的。但事实上,当人们走进商场,耳边传来的音乐背景,则大都来自库客音乐。在过去几年中,库客音乐带着“古典音乐版权巨头”的标签将业务拓展至高校、图书馆、航空公司等诸多领域。
尽管业务发展顺遂,但库客音乐资本化道路却一波三折,2016年8月份公司挂牌新三板,并于2017年11月份从新三板摘牌。半年后,库客音乐开始冲刺港股,曾于2018年6月份、2019年1月份两次在港交所递表,结果都未能如愿,直至2020年底库客音乐才选择转战赴美IPO。
2020年对于库客音乐来说,是业绩急转直下的一年,前三季度库克音乐净亏损5993万元。库客音乐在这样的背景下,如何摆脱收入、版权双双依赖关联公司的困境呢?对此,记者多次拨打库客音乐官方电话并发送采访邮件,但始终未得到回复。
资料显示,库客音乐目前是中国最大的古典音乐版权集团之一,集订阅授权、演出和智能教育服务为一体。公司核心业务为数字音乐图书馆,为国内知名高校、图书馆、影视文化公司、航空公司以及以腾讯音乐为首的数字音乐流媒体等服务,还布局了智能音乐教育科技和举办古典音乐现场演出活动等业务。
根据弗若斯特沙利文的报告,库客音乐是2019年中国最大的古典音乐许可服务提供商和第二大在线古典音乐订阅服务提供商,就收入而言分别占市场份额的46.6%和13.8%。
从财务情况来看,库客音乐2018年、2019年及2020年前三季度收入分别为1.52亿元、1.46亿元及3490万元;净利润分别为4046万元、5676万元及-5937万元。库客音乐表示,2020年亏损的主要原因是运营成本的上升和疫情的影响。
2020年2月份,公司通过股权置换交易收购了BMF100%的股权。
由于BMF公司2019年收入达到6116万元,库客音乐招股书中描述,迭加BMF影响,公司(库客音乐)2019年收入达2.069亿元,其中音乐授权与订阅、智能音乐教育和古典音乐现场演出活动的收入占比分别为44.8%,31.0%和24.2%。
但与此同时,即便是BMF并表,音乐授权与订阅仍然是公司主要收入来源。此后,受疫情影响,2020年前三季度,音乐授权与订阅收入占库客音乐总收入的比例,甚至进一步攀升到了86.6%。
音乐授权与订阅的基础就是音乐版权。
弗若斯特沙利文报告显示,截至2019年12月31日,库客音乐已经建成了中国最大的古典音乐内容库,包括约180万首音乐曲目。“绝大多数内容都是独家授权给我们的。”库客音乐在招股书中称。
而库客音乐将这些内容授权给在线音乐娱乐平台(如腾讯音乐娱乐集团),数字音乐服务提供商(如网易云音乐)以及影视制作公司,航空公司和智能硬件公司。截至2020年9月30日,库客音乐已向上述公司授权了大约80万首古典音乐曲目。
这一切都得益于库客音乐最大的内容提供商——拿索斯(Naxos)。资料显示,拿索斯成立于1987年,由克劳斯·海曼创立,是全球最大的独立古典音乐唱片公司。
2006年,库客音乐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余赫开启与拿索斯的独家合作,启动了库客古典音乐数字平台的运作。库客音乐最早拿到的内容都比较集中,主要是古典音乐。它复制拿索斯的模式,在中国的大学和公共图书馆推广古典音乐内容。
招股书显示,截至2020年9月30日,库客音乐95%以上的内容是通过拿索斯提供的。
而余赫也是拿索斯的重要股东。2017年9月份,余赫通过WiseFuture与港股上市公司中国创新投资共同收购拿索斯集团100%的股权。招股书显示,截至目前,余赫仍持有拿索斯75%的股权。
一位传媒行业分析师在接受《证券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库客音乐的生意在国内没有太多的竞争对手,其与拿索斯的关系决定着公司收入的稳定性,目前公司大部分音乐内容来自独家授权,这意味着一旦未来国内反垄断升级,独家授权的模式被打破,可能会有外来人抢夺市场。”